植被齐腰,他转过路口,一晃而过,郁时放慢了两步,似乎瞟到了他紧绷的嘴角。
唉……
她挠了下头发,卷发乱糟糟的蓬起来,郁时吐了口闷气。
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说来关她什么事,当做没看见就好了。
地铁的声音很燥。
人散,安静,车厢长的看不到头。
机器的声音就被放大了一倍。
郁时的思绪跟着地铁一动一停沉浮,有点忘不了那个人的背影。
熟悉的感觉把人的思路拉扯回过去,记忆也变得清晰了起来。
好像是期中考试。
实验一中全校前百名都会发榜张贴出来,以激励其他人,毕竟顾行彻占首位多年处于不败之地太久太久了。
郁时还没喜欢过这么牛逼的人,也有点好奇,颠颠的跑过去也想亲身看看体验一把暗恋对象是第一名的骄傲感。
然后……
顾行彻考了七十九名。
秋季,郁时的一颗心就随着那么一阵风吹凉了。
全他妈没了。
自小受郁维仁同志的放纵以至于郁时小时候走的路有点离经叛道。
叛逆这件事郁维仁一般都觉得是他宝贝女儿天性活泼开放,所以基本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