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意思若我们拿下玄国,你将不分一杯羹?”
“不错!”夜江流笑笑,诚意溢于眼中。
商晏煜凝视向他,瞬也不瞬,不知过了多久问出了心中最大的顾虑:“你父皇现在身在何处?可有翻身的可能?”
“哈哈!”夜江流就像听到了个逗趣的段子似地,忍俊不禁:“父皇年迈,终日缠绵病榻,需在行宫好生修养!”
都是皇家出身,又同经历过皇权斗争,所谓的缠绵病榻,一点即通。
“看来一切都在夜皇的掌握之中呢!”
“放心吧,顶多撑个一年半载,柏家再不甘心,也是个外戚,他们哪有朕了解奉南的局势?”
对方话刚收尾,商晏煜便片刻不留的起身离开:“忘归楼会好生招待夜皇!”
夜江流咧开嘴,皓齿在灯火的反射下,格外白亮,春宵苦短,随意整理下衣摆就迫不及待的出府了。
“今天娘娘身子不舒服,王爷就不能体谅体谅吗?”
永寿宫的寝殿外面,小梅目带凶光,就像要折腾自家主子的是眼前这个人而非商晏煜一样。
燕宵苦笑,这种事也不是他一个下人能做主的啊。
而且太后估计已经被手下带走了,要让小梅知道内情,恐怕杀了他的心都有吧?
可又能怎样?他是个下人,什么都阻止不了。
“娘娘?太后娘娘?”
谁在吵?娄千乙呲牙咧嘴的按住额头,好晕,身体就跟灌了铅一样沉重。
喉咙干涩,连吞咽都觉得困难,启唇渴求:“水……”
迎雨附耳去听,确定是在要水喝后,恍然大悟,赶紧小跑到桌子前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