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申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他辩解说“伪立君”的办法确实是自己提出来的,但是立公子襦却不是他自愿的,他是被迫的。
郑成公逼问道:“可是所有人都说你做为相礼官,亲手为繻加冕;而髠顽推翻繻的时候,你不但不纠正自己的错误,却躲得无影无踪。你又怎么证明自己是被迫的?”
公子班和他的党羽早就逃走了,其他参加仪式的人害怕受到牵连,都默不作声,而出战的大夫们又都无法作证。结果罪名就这么定下来了,公孙申和公孙禽就被处死了。
公子发不禁叹道:“忠诚是美德,但是忠诚也只能献给有美德的人;叔申虽忠,却认错了人,以至于搞得身败名裂、家破人亡,真是令人叹息。”
公子騑说:“君伯忍了数月,必须要把怒气发出去。叔申怀宠难弃,他以为无罪就不会被杀,可是君主杀人根本不需要定罪,而只需要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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