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点了点头，目光显得很淡：“意外而已，只是我们比较倒霉。”
程成沉默看向不远处的石墙，一时也很难判断，是当时“嘎嘣”一下死了好，还是这么钝刀子磨肉，生死之间反复横跳更好。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倒霉。”
程成想了一会：“要不是进了关卡，遇到那对奇葩夫妻当天，我估计就死了。现在虽然要经历各种魔鬼折磨，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但多活一天算一天嘛，我能吃能喝的，还能看到想看到的人，多了一种崭新的生活方式。”
他虽乐观，但也说不出这种生活的“好”，憋在原地半晌，勉强续道：“想想也挺……富有挑战性？”
乐乐看了他侧脸半晌，偏开眸光说道：“在马车上遇到之后，我就知道，我们俩不太一样。”
程成：“……啊？”
乐乐：“英华曾跟我说，‘你怎么知道不是被选进关卡，才会在一开始经历那种意外？’”
程成：“……有点道理。”
乐乐：“你这样也挺好，活得开心，更不用想太多。”
程成：“诶……就算我真的缺根筋，也看破不说破啊……”
“英华和我，跟陆先生和你一样。”
乐乐盯着脚边一块泥地，微微出神：“英华能力强，比我厉害，前几次过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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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是没有他，我早就死了。他不希望我把他的救命之恩放心上，不管是见面还是进关，我都一直假装大大咧咧开心没头脑——”
程成听到他这话，一时不知该吐槽“开心没头脑”影射自己，还是劝他不要再想英华的事，彻底抑郁进死胡同就难办了。
太难了，还是找外援吧。
程成正要起身过去把戚南拉来，又听乐乐问道：“如果陆先生死了，你会努力过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