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毓长舒了一口鼻息，用严厉地语气对她道：“别胡闹了，你可知动用禁术的后果是什么？”
凤若自嘲地笑了一声，她突然发现，自从苏瑶到来以后，齐毓就一直说着让她不要胡闹这句话，多么讽刺啊！
她弯了弯唇，笑得凄然：“齐毓，我不怕反噬，也不怕受罚，我只想知道，这么多年来，你可曾对我有过，哪怕一分的真心呢？”
齐毓眉头紧蹙，周身的威压却在不断增强，他满脸冷酷地警告她：“你若执迷不悟，再不解咒，我可要强行突破了。”
凤若知道，妖编织的结镜一旦被人强行突破，那只妖便会灵脉受损，不可逆转。
而齐毓，他为了苏瑶，便忍心伤害自己，半点不关心自己的死活吗？
想到这儿，凤若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千金重担压着，根本喘不上起来。
但她还是死死地盯着她，固执地问道：“齐毓，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因为这个答案对她，实在是太重要了，
关系到她爱他的那颗心是否会死去。
齐毓隐忍的怒气就快要爆发，他黑眸阴沉如墨，努力压制着周身的戾气。
“若若，别逼我动手。”
他太久没有叫自己若若了，这亲昵的称呼，是凤若曾经最喜欢从齐毓嘴里听到的，在她看来，这是齐毓爱她的标志之一，齐毓平时很少这么唤她，所以每一次他这么唤她，她都会欣喜很久。
没想到，时隔这么久，齐毓在再一次喊她若若，竟然会是在这种场合。
而这一次，她竟然半丝喜悦都无。
她凄然笑着，并未将结界撤去，而是执着地向他讨要答案：“齐毓，我只要一个答案，得到答案我便立刻收手！”
齐毓深吸一口气，压制住了心头的怒气，眼中的不虞却未消散，他冷笑一声，吐出了一句略带嘲讽的话：“你那么聪明，不是已经都猜到了吗？”
凤若瞧着他冷漠的，残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