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妍乾脆抓住徐的手,将他拉进屋内,按在椅子上。
「你看起来b较有事。」
从柜中拿出医药箱,季真妍为徐止血包紮。
「门开时,就没想过是我吗?」徐如此问道。
「介於有和没有之间。」
「请不要说这麽难以理解的话。」
「喔。」季真妍显然不想解释,她转而问道:「你g嘛不闪开,y接不痛吗?」
说着,将绷带用力一拉。
「会痛会痛!」
徐用没有受伤的另一支手握上季真妍的手腕,阻止她对伤患施予暴行。
「不过我如果闪开,我们就得要换一扇门了。相较之下,刀剑对我没什麽作用,即使刺入x膛,大概也不会有事,只是会感受到疼痛而已。一卷绷带换一扇门,很划算吧?」
「只有你才会觉得划算。」
拍开徐阻止她的手,季真妍继续包紮的动作。
「而且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倒是你,该睡了吧?」
「才三点多,对刚结束暑假的大学生而言,不算晚。」
包紮完毕,季真妍收拾东西。
「不过既然你过来,厕所里的家伙就交给你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