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苏澜吃过早点后准备去医馆,却见长冬跌跌撞撞进院。
“姑娘,不好了!冯家被官兵抄家了,所有人都抓进了刑部大牢。”
苏澜惊得起身,厉声道:“刑部抓人是何罪名?”
“不知道,冯家的街坊也在议论,都说冯家摊上了大事儿,还从没见过刑部直接来的。”
可不是如此吗?
冯家商贾之家,唯一供职朝廷的只有一个冯庆,还是太医院采办,平时不怎么接触到贵人。
他们这样的人家就算犯事,也该是京兆府查问,断没有刑部把人都抓走的道理,还到了抄家的程度。
苏澜:“逐星,你速回监察院,将这事弄清楚。”
说完才发现,自己昨日将逐星还给谢珩了。他没将人送回来,这是铁了心跟自己怄。
他觉得自己有理,苏澜更不想服软,服一次就失了先机,以后可能会被追着打。
可眼下这种情况自己没有选择,除了谢珩,她不认识任何做官的,更别说从刑部打探出消息。
“长夏,你去一趟监察院,见到我阿舅后将冯家的事说于他。”
吩咐完又让长冬去赶车,自己去商行找江承。
江承如今住在商行后院,路今安昨晚也没回苏家,就跟江承歇在一起。
两人昨天盯酒楼进货,忙到了半夜,这会儿刚起来吃早点,就在路边的小摊子上。
见了苏澜步履匆匆,江承起身,关切道:“怎么慌慌张张的?”
苏澜面色煞白:“回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