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暖白没有得到高衍城的反应。
心里难免忐忑,想着可能是自己的态度转变太快,像一颗墙头草。
高衍城是什么人,是许暖白跟了这么久唯一没有看懂摸透的人。
两个人同盖一张被子,她人还枕着高衍城的胸膛,隔着一层皮肉,是高衍城的心跳。
沉稳有力,不慌不忙,并不主动开口,似乎是在欣赏许暖白的惶恐。
她是真的惶恐。
心跳都乱了。
最终首先打破沉默的也是许暖白。
她顺着高衍城的身体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拿下来一盒烟与打火机,亲自送到高衍城的嘴边,然后打火,点烟。
一系列动作熟稔的好像她自己也是个烟鬼。
高衍城也产生了这样的怀疑,一边吐着眼圈,一边在烟雾缭绕之间去捏许暖白的下颌。
“趁着我不注意偷偷抽烟?”
许暖白简直冤枉。
委委屈屈的伏在高衍城的肩头,手上手铐的链子垂在他瓷实的胸肌上,“怎么会,我这屋子的烟都是给您准备的的。”
高衍城勾着唇角,单手夹烟尾,单手钻进被窝,掐住许暖白,微微一拧。
许暖白顿时脸色都白了,疼,但是她还不敢反抗,反倒更加乖顺的贴近高衍城,额角冒着冷汗,喘着气
“先……先生,这身体,现在若是您被您玩坏了,今天晚上您就没有消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