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在经历了无数次尝试后，秦九歌也明白了那种规则是什么了。
就是魔域深渊黑气，不，应该说魔域深渊黑气的源头。
黑气，只是这种规则的显化形势。一种外在体现。就跟原始宇宙的法则铁链一样。
只是有点可惜的是，这种规则显然不是现在秦九歌可以参悟的，毕竟，连源气都没搞明白，和源气差不多的黑气，估计也怕是差不多。
好在，秦九歌发现，依靠着自身身体和灵魂都冲击，那空间裂缝隐隐有崩溃的迹象。
只是他的肉身在提升到界主极限后，似乎就到头了，无论那银色丝线如何滋养，也无法提升半点，但灵魂却是越来越强了。
之前就是封王级灵魂，但吞噬如此多的游魂后，已经达到了不朽级的巅峰。只差打破那层屏障，就可以突破到尊者级。
看着眼前即将崩溃但却消失的空间裂缝。秦九歌眼神中没有似乎波动。
“唉，真的要这样做吗？”
灵魂提升到不朽级巅峰，升无可升，肉身被困在界主级巅峰，甚至连法则上的感悟都已经达到了极限。
可以说现在的秦九歌已经达到了战力的巅峰。
几乎没有提升战力的地方了。但面对这个空间裂缝仍然差一点。
秦九歌伸出双手，看了看，苦笑的说道。
“难道我要困死在这里吗？”
小光看着秦九歌，想张口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秦九歌现在还在提升实力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抛弃肉身，转修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