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女儿错了。”
也许父亲如此生气,是因为昨夜她阻拦秦穆带人搜查摄政王府的事吧。
她本就不该试图陷害裴渡,无论父亲要怎样罚她,她不会反抗。
江景贤从书案后站起,缓缓踱步至她面前。
没有表情的面上高深莫测,“锦书说,你失忆了?”
江晚芍也不知为什么,下意识出口遮掩道。
“没,没有。”
父亲同靖国公那一派向来交好,向来是谢锦书将这消息告诉父亲的。
江景贤轻抚了下胡须,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失忆这说辞,只是你们被裴渡抓奸之后的遮掩之策吧。”
江晚芍垂着的头豁然抬起,不可置信地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父亲。
抓|奸?
“我早就说过了,你和锦书,就算耐不住性子也要谨慎行事,裴渡那狡诈的性子可不止是说说而已。”
江晚芍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不知该说什么。
喉间苦涩无比,如同吞了口黄连。
她和谢锦书的关系,果真是那样……吗?
那这样的她,还有什么资格去缠着裴渡?
一瞬间,她回忆起昨晚的痴缠亲吻,竟觉得万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