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个棋手,每一步都在他的掌控中。
一环扣一环,他都算到了。
年宿宿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难道是秦君郁布的一个局?目的是什么?嫁祸给皇后?还是贤王?
还有宁妃,她也是秦君郁的棋子吗?还是盟友?
那她呢?如果她没有装疯将所有人引过来,把马的问题指出来,秦君郁又打算用什么样的方法让众人知道马被下过药?
她算是他掌控之外的一个变故吗?
年宿宿的疑虑太多,多到脑子超负荷了。
皇帝发话:“人现在在哪?”
宁妃:“臣妾以为只是个偷马赋,便将他绑在一个放杂物的小帐篷里了。”
她囧迫地笑了笑,“看守的人也只有一个,他应该不会逃了吧……”
逃当然是不会逃了,看守的人也不止一个。
她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维护自己在皇帝心中的愚昧无知,天真无邪的形象,二来是为自己开脱做铺垫。
皇帝没有责怪她,反而觉得她帮了自己大忙,立马派侍卫跟着她的宫女去拿人。
很快,一个穿着黑衣的暗卫被擒上前来。
两名侍卫压着他的肩膀,将他按跪下去。
秦泽海心里还有最后一线希望,就是赌暗卫不会出卖他。
暗卫都经过严苛的训练,毅力和心性比普通侍卫要强上一百倍,不会轻易出卖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