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咬咬牙,他倒是知道个老方降温快,但是虽说柳柳是自己从小教大的,但毕竟男女有别,吴白看了看边上吓傻了徒弟叹了口气,去了屋外在屋檐上面摘了几个冰溜子,回了屋里将边上围着的徒弟都赶了出去,又打了一盆凉水,吴白叹了口气,将摘来的几个冰溜子放置在干净的铜盆中,将烧的不省人事的小徒弟裤子扒了,先是看了看昨晚被他打出来的印子,就听见吴柳柳迷迷糊糊的哼唧着,吴白凑近一听,是说师傅坏蛋,说话不算话。
吴白笑了笑拍了拍吴柳柳的屁蛋子。既然决定下来了也就不扭捏了,扒开了吴柳柳的屁蛋子露出来里面瑟缩的小屁眼,吴白拿手指头试了试,果然很烫,挑了根细小的冰溜子在清水中过了一下,然后轻轻将吴柳柳的屁眼子撑开个小洞,这冰溜子前细后粗,冰溜子表面光滑,只轻轻怼进去个头,吴白手一送,小屁眼就自动将冰溜子吞了进去。
吴柳柳烧的难受,这小冰溜子进入体内让吴柳柳舒服的喟叹一声,吴白也紧张,两只手扒着吴柳柳的屁股蛋子观察着,不多时小屁眼张张合合流出来些清水出来,吴白用手帕子擦干净又拿出来个小冰溜子,如是一番,这次冰溜子刚抵上吴柳柳的小屁眼,屁眼就已经主动张开准备吞冰溜子了。
吴白见吴柳柳的屁眼已经适应了,就将吴柳柳翻了个个,将吴柳柳的腿分开,然后摸了摸腹股沟虽然温度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烫手,吴白又拿起来一个冰溜子,只比小手指粗一些,然后伸手将吴柳柳的阴阜分开露出来的嫩肉来,吴白手有些抖,将冰溜子试探的探进吴柳柳的小穴,也如屁眼一样,这前面的穴吞咽的也是很轻松,但是吴白到底没敢全塞进去,可这半进半出的深度倒是让吴柳柳不满,她倒没什么龌龊想法,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因此朦胧半睁开眼伸手去摸,却摸到了一只手,这手很熟悉,好似经常与自己的臀部亲密接触。
吴白被这突然伸过来的滚烫的手吓了一跳,手一使力将剩下的半截冰溜子送进了爱徒的体内。既如此,吴白也不再纠结,等了一会将吴柳柳小穴流出来的水擦净,知道这是冰溜子化净了,然后又塞进去一根。
前面的小穴也不敢塞太多,但是这后面的屁眼塞进去降温倒是快。吴白又出去了一趟将屋外房檐的冰溜子都摘了干净,摸了摸吴柳柳身上的温度,这十几根冰溜子都用完估计也就差不多了,吴白一边掰开吴柳柳的屁股瓣,一边轻柔的揉了揉那个小眼儿,将冰溜子过了一遍水就塞进了吴柳柳的屁眼子,折腾了好久,帕子都打湿了几条,吴柳柳这温度才降了下来,不多时,吴双才冒着风雪将郎中硬是拉了来,他也知道这师妹是因为他才生的病。
郎中把了脉又开了药,说道,这幸亏降温了,要是再晚上一时半刻的,怕是真的要烧伤脑子了,吴白放下心来,嘱咐吴双好生送郎中回去,又让徒弟去抓药熬药,自己将吴柳柳好生包好抱回了自己屋里。
吴白端着熬好的药进来,心里还想着郎中说的话,这吴柳柳是急火攻心,郁结于胸因此才高热不退,这吴白想想都要气笑了,这吴柳柳犯错自己揍了她一顿还揍出来个急火攻心。这急火攻心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进屋的时候吴柳柳已经醒了,见自己在师傅屋里也是迷迷糊糊,听见门响是师傅端着药碗进来,吴柳柳下意识的就钻进被窝里了。吴柳柳感觉师傅站在炕前隔着被子戳了戳自己,然后又走开了,吴柳柳好奇的探出头来,就见到去而复返的师傅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拿着自己专用的戒尺站在地上。
吴柳柳一僵,这探出来的头是伸出来也不是缩回去也不是。吴白嗤笑一声,“出来吧,小玩意儿,为师不过就是打了你一顿,你也把我折腾的够呛。”
边说边朝炕边走来,吴柳柳不好意思的笑笑,又用鼻子嗅了嗅,这空气中都散发着苦味,怕是那药比那胆汁也强不到哪里去,吴柳柳也是有些烧糊涂了,拿被子往脑袋上一蒙,便当做听不见师傅喊她了。吴白无奈,放下药碗,将吴柳柳的被子掀开,用戒尺抽了几下屁股,又想起来什么,将戒尺也撂下了,伸手将吴柳柳的裤子扒了下来,又掰开屁股蛋观察了下吴柳柳的屁眼,伸出手指摸了摸,小屁眼含羞的缩紧了,“师傅……”吴柳柳害羞的吭哧着,屁股僵在那里不敢动。
“行了,不想挨揍就赶紧起来喝药吧。”吴白拿起来戒尺点了点吴柳柳的屁眼。吴柳柳见抵赖不过,只好委委屈屈的扭着身子提上了裤子将苦的发麻的药喝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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