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齐公子左手抄起做的折叠椅,往苏布冬身上抡过去。
苏布冬被圈在原地,动弹不得。这一下子避无可避。于是只能低头,让背部硬生生承受了这一下的力量。
“还没完了?”苏布冬后悔今天没看黄历,今天就属他是倒霉蛋啊,是个孙子就把他当沙包打啊。
“还就没完了!”齐公子狞笑着又夯了一下子。他没有照头抡,而是往身上砸,这是老刑警教他的损招,这样即便犯人投诉,也可以辩解说是他不小心磕伤之类的。
苏布冬无奈,也知道护头的重要性,于是把头埋在双臂之间,任由他把椅子砸向自己的背部。
“你不是能言会道吗?”
“你不是巧舌如簧吗?”
“你说啊,你说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齐公子发起了狠,连砸十几下,把折叠椅都砸的变了形。
齐公子还想砸最后一下,“住手!”
审讯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齐公子眼前。
“沈局?您怎么来了?”
“你在干嘛呢?”那中年男人不怒自威,眉头紧紧的皱着。
“我在审案呢。”齐公子讪笑道。
“审案,你一个宣传口的会审什么案子?”中年男人问道。
“这人上午把一天竺学生打进医院了,所以我来审一下。”
“你们宣传口什么时候消息这么灵通了,上午刚发生的案子,不到几个小时就知道了?我们一线的民警要是有你们宣传口这么高的效率,办案就会快得多嘛!”沈局话里有话道。
齐公子听到领导这话,冷汗立马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