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之后便是老死不相往来了？”眼底神色略带讥讽，苏墨言再昏暗之中，如今也是看清楚了柳湘湘的神色。
这分明，就是想着尽快和他撇清关系。之后，便再也不来往。
“话也不是这么说，苏大公子身边也不缺什么，我这焕颜堂，想来之后你也用不上……”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柳湘湘迟疑了一下，出口的话也是有些底气不足。
其实说白了，她确实就是想要和苏墨言尽可能保持距离。或者说，之后不再联系，这个说法也不是有问题。
毕竟，两个人身份不同。她到现在，依旧不知道苏墨言的身份是什么。
而她的来处，也不能告诉苏墨言。
“湘儿，你是否觉得我未曾告知你真实身份心中气恼，所以才？”听出柳湘湘语气不对，苏墨言也是沉声开口，心中多了些许愠怒。
他觉得她有趣，所以才会再三接近。更是破例，让身边暗卫亲自保护。
他觉得，她应该知道，她在他心中和别人有所不同。
“你身份如何，和我当初救治你并无半分关系。于今日，更是没有。时辰不早了，苏公子请回吧。”
对于不可能开始的感情，柳湘湘如今也是不想再给自己留下半分的幻想。
一个身价不菲，且能在如意坊那种地方成为常客之人，怎么可能会是寻常人。
看来之前，她对于他的猜测，也是低估了他。
之前一次入宫，她便知道，之后断然不能和宫中的人扯上关联。
更何况，苏墨言这种人身边，不说有没有正妻妾室，怕是通房丫鬟都不少。她明知道这些，更加不会给自己半分幻想的机会。
“湘儿，你何必如此。”听出这是要与自己决绝的语气，苏墨言也是身形微僵。
柳湘湘她当真，之后要和他撇清关系？
“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苏公子身份尊贵，又何必在我这等人的身上浪费时间？”不去看苏墨言神色如何，柳湘湘只当天黑什么都瞧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