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个太子无能，可他们既然选择了追随，就知道，没有什么退路。
如今即便支持废太子，可下一个上任的人，怎么可能会相信他们所谓的忠心。
将来登基之后，第一批处理的，便是他们这些跟随苏墨凡的老臣。
“江德，你平日整天与太子在一起。你倒是说说，太子的行径你怎么看？”不怒而威，苏瑾赫如今看江德也只觉得失望。
之前还想着江德是老臣，忠心，陪在太子身边，将来定然能帮助他良多。
原来，就是这么帮助的。
“皇上息怒！老臣固然在政务上和太子有交流，可这东宫里面的事情，谁能知道？”同样很苏墨凡不争气，江德也是怒的咬牙。
谁能想到，苏瑾赫这样的老狐狸，竟然会生出来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若是先皇后在，现在反倒是还能有人再帮帮忙，可偏偏现在先皇后那边早已经没人愿意管。
“你不知道？朕还不瞎！你这些年，往东宫送的人可不在少数！”抓着折子砸向江德，苏瑾赫更是满脸不屑。
“你真以为，你这些年做的事情，朕都不知道？”只觉得江德天真，苏瑾赫也只想问问，他当时纵容苏墨凡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这么多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给足了他和皇后的脸面。可一个两个在做什么？
“皇上息怒，老臣一时糊涂，可对皇上却是忠心耿耿的！”身形微颤，江德也没想到苏瑾赫会这么说。
他自然知道什么都瞒不过苏瑾赫，可这么多年未曾发难，他只以为他不会管这些。
“皇上息怒，江大人一片忠心，也是为了江山社稷！”身后党羽纷纷开口，即便知道江德这些年做的过分，可也不能看他出事情。
朝中关系盘根错节，并非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江德出了事情，他们这些人，也别想着好过到什么地方去。
“忠心？江德，朕倒要问问你，你的忠心，是对前朝还是后宫？”直接一句，苏瑾赫也是不想继续周旋。
他之前未曾捅破，已经是足够隐忍。他既然非要说，那便，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