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体不适,要歇息几日。”
“是,奴婢改日再来。”
李敬垂首,等大门关上后,这才转身。
“公公,殿下这是何意?”
李敬的身边跟着个大汉,浓眉大眼,很是威武。
“殿下此行必然是带着旨意的,咱们别多问,只是注意盯着费石那边,看看他们的动向。”
大汉闻言就笑道:“公公放心,那费石最近把手下撒的到处都是,多半是提前知晓了殿下要来,在装勤勉呢!”
“任宇啊任宇!”
李敬瞥了大汉一眼说道:“咱们东厂和锦衣卫可是死对头,就你那脑子,也能和费石那条地头蛇相比?回去赶紧照办。”
“是,公公。”
秋风吹的人舒适,那任宇把前襟拉开些许,顿时那胸毛就露在了外面,他却顾盼自雄。
……
“殿下连来的目的都不说,也没传旨意,这肯定是有事,大家看看,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金陵吏部,六部尚书都齐了,大家都心思各异的在沉思着。
魏智的目光幽深,说道:“大家要想想上次,再来一次,咱们都得滚蛋,有的人弄不好就得去了那些瘴疠遍地的地方。”
钱均骅第一个表态道:“本官敢说自己绝没有贪腐,也没有渎职!”
兵部尚书彭元叔冷笑道:“钱大人,那个宽宏大量可是也来了,咱们得互相照看,幸好他不是在都查院任职,否则这大明非得让他翻个个不可!”
刑部尚书王舒越的风险最大,所以他苦笑道:“有朱清的前车之鉴,本官哪敢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