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怨望!”
纪纲一拍桌子,兴奋的道:“你确定这就是方醒写的诗?”
庄敬摸摸脸上还没好的鞭痕,堆笑道:“正是。大人,这首诗是属下从一个国子监学生的手中拿到的,他说当时有多人都看见了,如果大人需要,都愿意出来作证。”
纪纲闻言就沉吟了一下,心想已经吃过方醒的好几次亏了,这次得慎重些。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管他冬夏与春秋……”
“啪!”
纪纲把这诗咀嚼了几遍,然后拍打着桌子笑道:“果然是怨望,方醒有难了!”
等纪纲屁颠屁颠的把这首诗送到了朱棣的手中后,他满意的看到了朱棣的脸上浮起了一丝不屑。
“这字怎地看着和婉婉的差不多啊!”
朱棣扬扬手中的纸,皱眉说道。
朱瞻基在边上想看看这首诗,可却不好太过于痕迹,只得笑道:“皇爷爷,方醒当年浑浑噩噩的三年,醒来后许多东西都忘掉了。”
“是吗?”
朱棣把手中的纸拉远了些,仔细看着。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朱瞻基听到这里就已经确定这是方醒写的诗,也只有方醒才会这般的嘲讽自己,顺便也嘲讽一番别人。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