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就带着吞钦一行人走了。
段誉铭简单逛了下这幢房子,是三层的平房。一楼是客厅、厨房,二楼有一个很大的卧室,估计是主卧。主卧旁边是书房和一个小yAn台。三楼有一间会议室和两间客房,没有任何资料。每层都有洗手间,二楼三楼配备了浴室。从主卧的痕迹来看,这里并不是陈北真正的窝点,只是一处“行g0ng”罢了。他又回到主卧,躺到床上拍了拍柔软g净的床垫,心想陈北真会享受啊,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
“段先生,你想住在哪个房间里?”段誉铭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从床上弹了起来。来的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结实的中年妇nV,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
“我就要睡这里!陈北睡哪里我就要睡哪里!”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惜nV管家并没有领会到话中的歧义,她只是有点迟疑,不过想到陈北的吩咐也没多说,于是带着几个nV仆进来开始收拾房间和主卧附带的卫生间。这几个nV仆肤sE黝黑,不高但身材健壮,看上去是本地人。段誉铭看到她们的腰间都配备着电棍。
taMadE,这个nV人说说给自己自由,还是怕自己逃出去!段誉铭气得直接出了主卧,让她们打扫。
他来到顶楼的天台。这里地势偏高,周围确实如陈北所说是密林。热带多雨林,雨林多瘴气,除了猛兽之外还有数不清的蛇虫蚁兽,没有装备很难独自一人徒步走出去。围墙是正方形,大约离房屋中心有一百米远,这样估算下来这么一处别院大概有四公顷。把守的大概有二三十人,全都配备了AK步枪。靠着围墙有一排矮房和哨岗,是他们休息和换班的地方。好家伙,陈北不仅是个毒枭,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武装力量。他想到了一个词,军阀。
这在缅北倒也正常,缅北的省份和自治邦都有不同的武装割据,时不时爆发混战。陈北的生意又涉及到泰国和老挝,如果没有自己的武装,早就被别人吃g抹净了。资料显示陈北和掸邦果敢②目前的政治领袖交好,不知道这些军备是否来自于此。他想起陈北警告他的蒙空,这是她的竞争对手之一,泰国血统,盘踞在克钦邦③,如果从云南入境回去必经此地。绕道老挝?金三角罂粟nV王早就拿走了老挝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市场,那边还是她的地盘。眼下的困境是,这个庄园只有一条通向外面的道路,有重兵把守。他没枪没车,孤身一人,即便没人拦他,也如陈北所说,走出去就是Si。
陈北给了他活下去的机会和一点点自由,他不能不珍惜。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又下去走了走,这些巡逻兵偶尔也会叫他一句“Sir”,不过大部分交流他都听不懂。老杨是懂缅甸语的,唉。他晃悠来晃悠去,没有兵理会他,只有当他靠近某个兵时,这个兵才会用AK指着他,挥一挥枪口示意他离开。
他看着哨岗上的哨兵,突然想到一个词形容他自己,金屋藏娇。呸呸呸,他才不娇,于是他换了个更让自己能接受一点的形容: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陈北独来独往,确实需要一个陪伴。但他不确定她是不是缺一个男人,毕竟她口味这么重。她是看上了自己的皮囊吗?
夜晚,他吃完晚饭回到了卧室,眼前的幸福感让他觉得十分虚幻。他看着镜前的自己,水雾朦朦胧胧地粘在他的睫毛上,衬着他的双眼皮大眼睛更加楚楚动人了。他m0了m0自己的鼻子,想起了陈北每次来g他前都会看一会儿他,真的有这么好看吗?以前警校的教官经常骂他娘们唧唧的,于是他会下意识做出很紧张严肃的表情显现出自己的男子气概。而此刻镜前的他,是松弛的。
他准备舒舒服服冲个热水澡,这么好的浴室不用白不用。当他看到除了水龙头边,除了两个冲澡的花洒外,还有一根诡异的水管,经历了这么多,他也不是一无所知的白纸了。妈的,这个nV人到底C过多少男人啊!他十分嫌弃这根水管。
洗完澡走出来,他看到置物架上放着一排rEn用品:各sE各样的安全套、润滑油、rush等等。大床在橘hsE的灯光下,显得更暧昧了。此时此刻他觉得选了陈北的卧室是个愚蠢的决定,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他好想一把把这些sE情的东西从窗边扔出去,但一想到陈北有可能直接用AK枪口T0Ng进他的菊花还是冷静了下来。
还好,陈北会给他休息的时间。昨天他已经被g过了,下一次是在一周后。他安慰自己道。
这次陈北回来得不晚,她拿了瓶威士忌边喝边走进门。她不是个酗酒的人,只喝了几口,就抬眼看到了刚从二楼卧室里走出来的段誉铭。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陈北问道。
“你这么折磨我,我还不得好好休息?我自然想睡哪里就睡哪里!你个毒老大,还要跟我斤斤计较一个房间吗?”段誉铭吃饱喝足了,咄咄b人的气势也就越发增长,他从二楼居高临下地俯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