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一样,应劫之人却不一样,眼前这一株,本是存于我灵台之中,但是只到了命境的时候,我的灵台已经容不下这株七劫树,所以只能耗全派数万年底蕴,做了这乾坤袋,只可惜,如今这乾坤袋怕是也容不下这七劫树了。”
那不就是要完蛋了?我记得剑兰掌门之前说过,七劫木需要在灵台之中温养,听那说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需要这样,但是结果很明显,肯定是会完蛋。刚想问出来,剑兰掌门的声音已经继续响起。
“七劫树一旦现于红尘,则必会经历红尘劫,而七劫有序,错一不可,稍有错,定是灰飞烟灭的下场,无论是七劫树还是应劫之人。”剑兰掌门看着我,满脸严肃。
又一个要命的营生。我咋就能这么苦逼?不对,剑兰掌门说应劫之人,那不就是我和她?
握草!我和未来丈母娘只有一个可活?什么他娘的狗血情节?
“可以两株共存吗?”我问。
剑兰掌门明显有一丝错愕,只是很短暂,但是随即已经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赞许,转向我道:“不知道,不过我倒是看好你。”
压力很大,嗯,忒他娘的大了,丈母娘呀,我要是不能安排妥当,绾灵心第一个吃了我。
转头的时候,绾灵心刚好正在看着我,眼神有点想要吃人。
“放心吧,我会努力。”我说,表情不用装也很认真。
“脚下这些?”我指指脚下的一堆七劫木说。
“这些?这些都是没有任何生气的,应劫损毁的,只能做七劫树的养料。”剑兰掌门说。
什么时候回来的,什么时候吃完饭的我都不知道了,自己的思绪很乱,脑袋里还有一声没一声的劈着雷。
晚上的时候,我总算清醒了过来,原因是我再次发挥出了我的强项:现实主义。只要今天还没死就行,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一群人又爬到房顶上去了,只是这一次虽然依然是凉风习习,但是大家的表情却没有几个轻松的。
绾灵心第一次把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的靠着。
其他人虽然都是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但是也都是绝对的尬聊,聊到最后,大家默契的选择了沉默,就连大条的小柔和没心的小七都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眨巴着眼睛,瞪着头上的星光,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最终是青衣打破了沉默,不是说话,只是一个手势,印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