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以前都好好的,现在不好了?
那是因为以前你们母女吸别人的血,别人没怎么反抗。
可是这次不一样,傅元令给了她们反抗的底气,这些人怎么可能还会继续忍气吞声?
不仅如此,只要他们不跟傅元令作对,傅元令就会让他们过得更好,让石氏母女看的更眼气,更难受,更憋屈,更懊恼。
看着傅宣祎说不出话来,傅元令脸上的神色也有些难过,轻声说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四妹妹自己都不肯去做的事情,为何要拿着孝道大义逼迫我?”
傅宣祎强挤出一抹微笑,“大姐姐,我只是想着你比我见识广阔,在外经历的事情多,兴许能做到,我只是希望我们大家都好好的。”
石氏看着傅宣祎这么咄咄逼人,脸色就有些忍不住了,看着傅元令就说道:“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你四妹妹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想着大家都是一家人,想让你帮着劝劝而已,你又何必把她逼到这种处境。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这般。”
说到这里,石氏脸上的神色更难看,“再说,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这么一大家子人的吃穿嚼用,阖府上下百余口子人,我这是费力不讨好,辛辛苦苦操持这个家,最后竟落得满身的不是,真是令人寒心。”
傅元令看着其他几房人脸色愤愤不平,尤其是三夫人都要忍不住了,又悄悄打量太夫人的神色。
太夫人一向稳得住,此时面色淡淡的丝毫开口的意思也没有,这就是由着嫡亲儿媳压榨庶儿媳的意思。
石氏为什么敢这么嚣张,就是因为太夫人纵容。
就是因为嫡庶有别。
太夫人自己就想着这家里的产业,庶出的房头一点分不到才好,怎么愿意给庶出的儿媳撑腰?
这也是为什么大夫人得了自己的意思,豁出去想要跟石氏拼一把的意思。
反正都不好过,不试试怎么知道有没有机会能好过一点。
这话砸出来,别人不敢说什么,要是以前石氏一准又能大获全胜。
但是这次,傅元令浅笑一声,看着太夫人轻声撒娇,“祖母,您倒是听听,二夫人这么辛苦,您也疼疼她才是。”
太夫人装聋作哑的,现在傅元令直接说到她头上,不得不看着她道:“你这孩子,当家夫人这是该做的,辛苦就辛苦些,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