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邵奇疼得凄声惨叫,却反抗不得,只能忍受。天魔却是眼底凶光大盛,本就占满了直肠的肉触径直深入,俨然是要把男人的结肠也肏成另一只淫屄的意思!
“——不!清雍!清雍!你不能——”男人只觉得身子似要被劈开,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位,不住地作呕。他又怕又恨,却只能哀求讨饶,奈何天魔本就是天性凶残偏执,又对他迷恋非常,怎肯停手,反倒是堵住他叫嚷不休的唇舌,痴缠着吮净了他每一丝津液,直吻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方才稍稍松开。
而那肉触一寸寸往里头去,不多时,便已占据了整个乙状结肠,骇得白邵奇面无人色,若非是手足俱废,只怕是登时就要自尽以免遭受接下来的酷刑。
可他如今就只能生受着这一切罢了。
于是,那肉触慢悠悠地寸寸深入,又寸寸抽出,细细密密地摩挲过肠道每一处嫩肉。它实在是灵活得过了头,肠肉的每一丝褶皱都受到了它极细致地舔舐,每一个骚点都得到了它极贴心地抚慰——自然,也就饱尝了肛道奉献的温热淫水。可怜淫奴儿连想拿手去拽那肉触出来也不成,只能在这如徐缓浪涛般不断叠加的可怖快感里挣扎。
他又是哭,又是喘,喉头嗬嗬作响,喊得狠了,呛咳起来,着实是狼狈得紧。
天魔却还假惺惺地怜惜他,替他擦泪顺气,喂他喝水,可就是不停手,反而是起了狂性,十几根肉触缠满了他整个身子,乍一看,当真是一派邪淫景象。
手心、足心、腋窝、膝窝、臀缝……甚而一根肉触抵着淫奴儿肚脐,小幅度地抽插着——
直到此时,白邵奇方才明白天魔这个名头意味着什么——那是彻头彻尾的非人,是真真正正的邪魔!
他哆嗦着,不顾一切地想要反抗,可用尽了力气,也只是稍稍抬了抬手而已,更多的,便只能发了疯地叫骂,以求速死。
“邵哥怎的还不明白——”天魔的语声,极尽温柔,却又残忍至极,“邵哥想要这天行山庄,甚至是这天下,同清雍说一声便是了,可邵哥却做了什么?”
他低低笑着,笑声冷冽森寒,透着疯狂:“邵哥呀,杀了我还不够,竟然还想抛下我,娶妻生子,嗯?”
肉触们缠绕着白邵奇的手足胸腹,抚摸舔吮着每一寸敏感到了极点的肌肤,宛如一个缱绻缠绵的情人。
白大总管当真是几乎要疯了,超越人类承载极限的快乐和无可名状的恐惧同时逼迫着他,偏偏天魔的主宰下他连逃避也不可得,只能接受。他绝望地求饶:“清雍!清雍!是我对不住你,你杀了我!杀了我罢!我把命赔给你——呜啊!!”
淫奴儿瞳孔骤然放大,他能感觉到,肉触正在吐出些什么物事来——
“邵哥不是想要子嗣么?”天魔桎梏着他,舔舐着他的耳蜗,看他被肉触一圈圈缠裹着脖颈,爬到唇边,撬开唇齿,而后被肉触尽情吞食软舌和甘甜津液。
淫奴儿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大睁的眸子里全是控制不住的泪光,指尖都在发着抖。天魔心知肚明他正受着怎样的煎熬,却只是更加恶劣地,细致地舔着他的耳蜗,更加紧密地禁锢着他的身体,从身到心地,一点点地享用着他的邵哥。
“邵哥想要的,清雍怎么会不给呢?”天魔的舔舐在白邵奇耳道里响起细微的水声,甚至连转头躲开都做不到的男人就算是狠了心,想要咬舌自尽,也是不行的——占据了他口腔的肉触正探入他的喉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