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位大师有何事?”领头的女尼姑开口问道。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黄鹂鸣叫。
那法号云浪的行者,还是那样虔诚、平和,语气温润中带着亲切道:“其实也没什么别的大事,只是贫僧远处见了诸位女菩萨,便心中好生仰慕,一时激动,难以自持。便特意上前来问一句,诸位女菩萨可否将这身皮囊布施给贫僧一天,好让贫僧做些功课,也算是全了一番功德。”
···!
即使这些绝性观的女尼姑都是见多识广的,但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家伙。
就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义正言辞的说出这样一番恬不知耻的话来。
“当然了!如果诸位女菩萨不肯答应,那也无妨。”
“淫贼!受死!”打头的女尼姑柳眉一竖,左右手同时划出弧形的刀光。两把短刀在她纤细的手心之中盘旋,合在一处,如同剪刀一般,直攻云浪的下三路。
周围注意到这一幕的雄性,无论是僧是俗,都下意识的一夹双腿,感觉有股风吹来,似乎还夹杂着淡淡的凉意。
叮!
金铁交鸣之声。
云浪蛇腰一扭,用力一甩。
女尼姑手里的两柄短刀竟然被击飞了出去,远远的撞击在山石之上,将厚厚的山石洞穿。
“好鞭法!”四周有人喝彩,脸上露出羡慕和钦佩之色。
“女菩萨慢来!淫贼之言,贫僧是不认的。贫僧是在光明正大的与诸位女菩萨讨论十分庄严的事情。无论女菩萨们是否答应,贫僧都绝不勉强。如此这番,怎么当得淫贼二字?”云浪继续一本正经的说道,表情依旧真挚,眼神中还带着如同稚子般的诚恳。
“这又是谁?”许导拉着楚河,同样一脸敬佩的指着那云浪问道。
虽然云浪已经自我介绍过了,但是许导似乎还想知道更加详细的消息。
楚河习惯性的用手勾着眉梢道:“云浪有时候也叫云浪子,半僧半道,专门研究房中术,据说曾经流连烟花之地,三年不出房门。为人倒是听说很不错,脾气也很好,从不生气,也不主动与人动手。就是行为作风,放浪不羁,离经叛道。唐朝风气已经算是开放了,但是与他一比,简直就是保守到了极致。”
许导摇摇头道:“这样的奇人,什么时候的风气和他比,都叫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