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温度明明不低,青年却将被子裹得紧紧的,或许是宾馆被子有些奇怪味道,让他微微蹙眉。
傅深静静瞅了一会儿,情不自禁叹口气。他揪起自己的衣领,低下头嗅嗅,没什么异味,索性放弃了洗澡。
下意识不想自己洗澡的动静吵醒唐舟。
换了一套睡衣,傅深关上灯,侧身躺在床的另一边。
两人背对背,中间完全可以再塞一个人。
躺下时,床的塌陷感惊动了唐舟,唐舟翻了个身,手臂伸向傅深,正好碰到他的后背。
轻微的碰触,滋生无限痒意。
傅深又往边上挪了点。
痒意消失了,可瞌睡虫一直不来。
睡不着加上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傅深半边胳臂已经被压得酸麻。他坐起来,小心翼翼转过去躺下。
酒店的窗帘很遮光,他看不清唐舟的脸,心里的障碍小了很多,闭上眼安静等待进入梦乡。
初春的夜晚有些凉意。
唐舟胳臂占据半张床,几乎裸.露在外,察觉到冷,在睡梦中直接将被子夺了过去。
傅深:……
他试图不动声色从唐舟手里抢回被子。
唐舟攥得死紧,拽都拽不动。
他改变策略,一只手
捏住唐舟手指,另一只手开始一点一点将被子往外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