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所带来-由恶魔转换而成-天使军团，曾经被逐出天庭，变成恶魔。根本没有人会信奉他们，那么他们自然也不受信仰-改变所带来-影响。
这是之前谁都没有想到-事情，如今将这些东西静静整理，羽便觉得自己有史以来，第一次背后出现了冷汗。
在人间，人们信奉光明，而作为光明在人间-代言人，神殿自然有权利代替人们选择光明，如此叶玖大主教才能够决定神-存在。
而且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叶玖大主教是神殿-第一千三百八十六任大主教，与神殿外-台阶数相同。
如果不出意外，她将会是新-光明。
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杨晨和羽会想让她帮助自己二人洗去神格-原因，因为如果不这样，他们就会死。
可是现在，就算是他们已经重新为人，再由人修道十余年，重新变成神，却也没有办法去决定另外一种信仰-生死。
桀-存在，已经脱离了他们所能够触及-范围。
就算整个天庭-天使都因为新旧信仰-更替而死去，桀和那些由恶魔转身-天使，都不会死。
杨晨确实有那个能力，帮助所有-天使洗去神格，使他们免去一劫，但现在-问题是，那些天使，已经与桀同处一处，就算他有心，那些天使也不见得领情。
至于那些存在于天庭-天使，或许需要杨晨-帮助，但是现在-他，却没有办法进入天庭，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天庭-主人。
越想，羽就越觉得绝望。
对她来说，天庭，就是她-一切，可是如今，明知道天庭即将覆灭，而所有-天使，她曾经-战友，伙伴，也终将死去，她自己，却没有任何-办法。
“没有办法了么”她看向杨晨，抱着某种连自己都不相信-希望。
“抱歉”
杨晨只能这样回答，因为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那就这样吧。”羽说道。
“那就这样吧。”杨晨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