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得从做梦说起,这几天她连续做梦,梦里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还有人进进出出,好像有什么东西碰她的身体,有滴滴滴的声音,好多次她想要看清楚情况,却什么都看不到。
具体的说,这件事其实到底是不是做梦她也不太确定,好像是做梦,又好像半梦半醒。
可等她完全清醒,房间里静悄悄的,什么都没有,哦不,要说什么没有也不完全,有一次她醒来,床边站着一个人,差点没把她吓死。
“桑桑,是我,别怕。”
当听到时景的声音,她才放松下来。
屋子里很暗,窗帘掀开一半,月光倾泻进来,照着他的脸,朦胧中让他看起来冷清,甚至带着几分危险。
葛桑桑揉着头,伸手要他拉。时景在床边坐下,拉起她的手,把她扶起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刚才我做了个很可怕的梦。”她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上,跟他撒娇。
“梦到什么了?”
“好像很多人在我周围,很多人,他们说话,好像跟我说……”葛桑桑捂住脑袋,想的脑袋生疼,可梦里那些人到底说了什么她却什么都记不起来。
时景把她按在床上,给她掖好被角,“做梦而已,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安心睡,我在这里等你睡着了再走。”
葛桑桑闭上眼,身体很累,迷迷糊糊中突然被惊醒,她不知道抓住了什么,紧紧抱住,等意识到做了什么时,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男人撑在她的上方,她抓住时景的衣领,双腿圈住他的腰,以一种很暧昧的动作抱住了他。
咚咚咚
心跳的很快,葛桑桑手摸索到他的胸口,看着黑暗中显出的黑化值进度条。
黑化值进度九十五,比八年前多了五个点,丝毫没有下降的趋势,反而越来越高,照此下去,黑化值一百是早晚的事,真的有那么一天,秘境会毁,这个秘境里的所有一切跟着消失,包括时景。
“你到底在看什么?”
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吓得她一个激灵,回头对上时景满含深意的目光,她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