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寒洗完澡出来,掀了被子躺下,看到慕倾城完没有睡意的模样不禁小声打趣:“怎么了,没有我在睡不着?”
慕倾城白了时御寒一眼,然后没好气道:“切,少自以为是了。”
说完,慕倾城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提高了声音的分贝:“时御寒,话说这么自,我觉得晚晚就是随的。”
时御寒被慕倾城这么一说,顿时有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感觉。
什么叫软包子就是随他?
他真的是太冤枉了吧。
心里想着,时御寒快速开口:“老婆,说这话我可不依。”
“哦?那要如何?”
时御寒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总之就是不依。
“反正要是坚持把这么大一口锅扣在我的头上,我真的是比窦娥还要冤。”
慕倾城听着时御寒这样的形容词,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
她勾着唇角,追问他:“窦娥?时御寒,是男人人家窦娥是女人,怎么好意思把自己形容成窦娥呢?”
时御寒被慕倾城问的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他就那么望着慕倾城白皙姣好的脸,好半晌才应:“老婆大人果然是老婆大人,随随便便说一句话为夫都没有办法接。”
听着时御寒奉承的话,慕倾城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别废话了,我要睡觉。”
慕倾城说要睡觉,时御寒却是突然的捧住她的小脸,阻止了她说要睡觉的动作,然后问他:“我洗澡的时候睡了那么久都没睡着,我一上床就说要睡觉,是不是在躲着我?”
慕倾城真的是被时御寒的思维给逗笑了。
她躲着他?
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