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请你诉说当日情形。”
希清畔躬身执礼,道:“我从天禹仙府安装基站塔归来途中,经最后一座传送仙城向和禹仙城进发。途中遭遇薄家三公子薄联带人截杀,欲要抢夺我手中的通讯仪机密,与他同行的便是仙匪陈椿。”
“希清畔,仙匪陈椿是洞虚修为,你是如何从他们手中逃生的,又是如何擒下薄联?”长老例行询问,为众人解开疑惑。
其实案情的原委已经传开,是因为希清畔身边的忠叔同样为洞虚高手,拖住了陈椿,才让他们有了捉拿薄联的机会。
希清畔如实回答,并无半分虚假,与大家知道的也基本相同。
“可有人证物证?”这长老继续说。
希清畔道:“有物证留影符记录当时的情况,也有认证陈泽。”
“嗯,人证陈泽可在现场?”这长老又问。
陈泽凌空飞起,此时此刻他不得不出面,天禹仙府为了他们搞出这么大的阵仗,若是陈泽不配合绝对遭人非议。
“回仙府前辈,陈泽在此。”他说。
“你将那日的情形再说一遍。”这长老问。陈泽如实回答,与希清畔所说无二。这长老点点头,“现场播放物证留影符中的画面。”
陈泽不知道天禹仙府用了个什么法器,总之在天际上将留影符记录的当日情况再现,也与他们叙说没什么分别。
其实以这份留影符便足可以定下薄家的罪行,但诛灭全族是大罪,天禹仙府必须做到让人信服才行。
“薄家,你们可有反驳刚刚一切的证据?”这长老转头看向跪地的薄家众人。
“前辈,我不想死!这件事都是薄联他们那一脉自作主张,跟我们毫无关系啊。”薄家之中有人挣扎着站起来大呼。
“我们着实冤枉。这件事他们是瞒着我们做的,我们并非同流,不该有罪。求仙府开恩!”
一群人闹闹吵吵,现场霎时混乱起来。
“禁声!”那长老一声怒喝,薄家的人当即停了下来,“既然你们没有反驳,那么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