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爱如果彼此背离对冲，就肯定会有撕裂的一方。”
秦鱼收回目光，看了东皇太一一眼，笑了笑：“但不管如何，最差的那种结果都不会出现。”
“龙帝，我不会去找。”
东皇太一没有阻止，也没有劝说，只是深深看着她。
秦鱼察觉到了这种眼神的复杂，复杂中又有一种特别美好的纯粹。
有一种绝对支持的温柔特质。
听说神兽的情感极纯粹专一。
矢志不渝。
秦鱼目光一滑，落在下方，笑了笑。
“干爹。”
“我师傅会打断你腿的。”
然后她在底下爆发战争胜利欢呼中撕裂战场空间，从中转移到其他战场。
东皇太一手指描了下眉心，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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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跟东皇太一谈了事儿，虽然时间很短，但也影响了其他战场，无他，有两个系统，消息互通很厉害，秦鱼入场并瞬间干掉红朔三人的事吓住的可不止是第一战场的邪选，让他们节节败退。
其他战场的邪选也差不离，哪怕早知秦鱼有概率亲自下场，但这么快，出手这么狠，邪选们真正面临了还是有些绝望。
尤其是大帝们。
“她竟放弃镇守天界，按理说镇守天界，并灵活驰援西方才是优势最大化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