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白宿报出自己来历的时候,众人就有些惊讶了。
文昌山并不是什么大宗门,甚至连门派都算不上,属于但名气不小,只因开创这一脉的老祖文昌公在数千年钱名声很大,算得上大秦国修真名宿之一,这人不喜宗派,但又有一腔济世救民的心,索性自己招了弟子,人不多,每一代都收几个几个,以精为贵,到白宿这一代也只有寥寥几人而已。
但即便是这寥寥数人,也在三十年前被人灭了宗,听说只活了白宿一个,这些年里他一直在寻找仇家,但仇家没找到,人倒是救了不少。
白宿这人名声不小,修为不错,竟也有元婴期。
而且是百年内结成的元婴,还是在师门被灭等同散人的条件下。
如此天赋也不下于无阙宗的真传弟子了。
颜召拿自己与他比对了下,顿时不自在。
但这种不自在很快变成了庆幸——幸好还有一个真传金丹期在前面丢脸,嘿嘿嘿。
庆幸很快又变成了不爽——他们怎么能聊得这么好!
没错,不单是颜召跟其他内门弟子有这种感觉,连解疏泠都受不了了。
因为秦鱼跟白宿不单单是聊得好,还因为她是穿着睡衣,又随意耷拉着宽松的外袍跟他聊的。
那笑颜如花,那芊芊温柔,能把男人的钢铁心肠都给聊软了。
解疏泠这么一个阅尽美妃的小公主都觉得秦鱼这么一个容貌不显的女人风情入骨,何况是男人。
她留意了下白宿。
神色很自然,眼睛也没乱看,看起来没问题,但解疏泠越发觉得这有问题——这天底下还有不好色的男人吗?
颜召等人此时的感觉就是——卧槽,我们无阙的真传师姐怎么能这样被人占便宜!
于是...
颜召“大晚上的,以后再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