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瑟这种女人本就不是天真纯良的货,自不会用这样的标准去衡量自己的对手,所以她这般狡辩,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毒发而已。
洛瑟勾唇妩笑,淡然自若:“放我走,我给你解药,否则你先毒发致命,还是我为你击杀,尚且不好说呢。”
灵妃沉默了。
她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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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夜色如此深沉,见杀,见血。
山洞中,越太初已沉默许久,两个宗师提及洛瑟的下落,不外乎是——失踪。
为什么失踪就是出事呢?
因为这个女人素来诡诈多奸,否则如何凭借宗师级实力率领藏血另一股势力,跟天宗级的太后分庭抗衡。
按理说她如果自身是安好的,现在应该早已插一手了——要么抓秦鱼,要么找越太初,总归是要捞到什么好处才行,可现在她无声无息的。
那就肯定出事了。
“帝君,您这皇后都出事了,您不慌?”
有一个血流河的宗师没憋住自己的公鸭嗓子,在无聊好一会等不来血流河宗主后,终于对越太初下手。
对这位帝王,他是鄙夷的。
鄙夷自然要表露出来,万一过两天人家就挂了呢。
然而越太初隐忍不言,仿佛麻木的石头。
宗师有些气恼,反见越太初边上的老太监一脸愤怒。
“老阉狗,看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