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说东说西的,这个情况已是凶险万分,结果最终是帝君跟蔺珩翻脸,而一个是帝王,占大义名分,民间朝堂最终会拥他居多,而蔺珩占实力,军权颇重,最后结果不外乎蔺珩凭军权跟朝野相府一党威吓,好的结果是一边不动声色解决对方,坏的结果就是两军对垒厮杀惨烈,少不得要家破人亡。”
秦鱼听上闻泠韫这么说,反好奇,“按理说,是你们家比较凶险吧。”
上闻泠韫看了秦鱼一眼,表情有些古怪,“你不知道现在外面都认定你是蔺珩的软肋吗?”
秦鱼:“...”
软肋什么的,还真是陌生啊。
“那你呢,你也觉得我是他的软肋?”
“我没觉得你软过。”
“....”
娇娇暗自嘀咕:你都没摸过,怎么知道她软不软?
秦鱼失笑,按了下娇娇的脑袋,问上闻泠韫:“那你来是因为察觉到帝都有人要拿我做文章吗?越太初?还是谁?”
“你看不起越太初?”上闻泠韫反问秦鱼。
“越太初不是蔺珩对手,加上你爷爷都不够。”
因为她认定越太初加上上闻遐迩也不是自己对手。
这话不中听,可上闻泠韫觉得这个人是目前唯一能跟蔺珩近身接触的人,对方了解蔺珩,恐怕已经确定这一局帝王一党会损失惨重。
也许会皇权倾覆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局里面男人未必是主力,女人有时候也很可怕,皇后跟太后呢?”
上闻泠韫的来意终于出来了,是因为察觉到皇后太后的动静——她们都在找秦鱼。
秦鱼沉吟了下,“她们找我,我知道,而且十有八九不会对我多温和,既可以从我身上得到机密,又想拿我去跟蔺珩做些交易,一举两得,你都已经进来了,恐怕她们的人也到堰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