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意味着这些混合脂粉有毒——有毒的是秦鱼笃定月瑟兰阴的阴性会反噬这些脂粉,进而造成新的皮肤反应。
这就是化学跟医学上的范畴的,不可详细解释,反正秦鱼是这一行的行家,玩的这一手自然是给某个大夫看的。
而且这次她故意变了下脉搏。
雁大夫依旧给秦鱼把脉,发觉脉象有点不稳,偶然一瞥,不由皱眉,仔细看了看秦鱼手背跟脖颈上略微干涩发黄的皮肤。
“秦小姐这两天可有哪里不舒服?”
“嗯?好一些了,比之前,但昨晚睡得不安稳,老出汗。”
雁大夫若有所思,但也没说什么,很快又开了药,出去了,但私下找了守夜丫鬟问话,秦鱼的话得到了守夜丫鬟的确认。
在相府走了几个走廊,雁大夫到了蔺珩书房。
蔺珩正下朝回来,还未开始处理政务,见雁大夫来了也没多问,因为雁大夫自己会说。
“相爷,我看那秦姑娘有些不妥。”
蔺珩坐下后,拿过下属递过来的热茶,品了品,“露出什么真面目了?”
“这位秦小姐除了偶尔讲话有点厉害,其余倒是柔弱得很。”雁大夫失笑,“我说的不妥,便是这样柔弱的人,却危险环伺。”
蔺珩抬眸,微微皱眉。
“我今日给她把脉,她的刀伤好了很多,但她手背跟脖颈上却有可疑的暗黄之色,入夜难眠虚汗多,要么是月瑟兰阴的毒有了新的变化,要么就是她又被人下毒了,可怕的是我竟看不出是什么毒,也许是一种新型的慢性毒,毒性不强,表现很微弱,要日积月累才成。”
雁大夫还不忘解释一下,“我之所以能看出来,只是因为秦小姐皮肤苍白,一点暗黄都十分明显。”
他是大夫,说这话也没什么,毕竟在大夫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别的。
倒是蔺珩闻言想到了一条腿。
那女人的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