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老师,白雪回来了。”
刚刚还镇定自如的陈雪菲不由一阵慌乱,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刚好借着蹦蹦跳跳跑进来的白雪说事:“白雪,今天的练习课上完了?”
粉雕玉琢的小白雪越来越人如其名,跑到小亭子里说道:“妈妈,雪菲姐姐,课还没上完。那个红姐姐来了,她们有事要说,嫂子就让我先回来啦!”
“高虹上午就来过学校,
怎么现在又来果园了?”祁翠萍仰头叹息,够热闹的,够一桌麻将了。
“哥哥和丽姐姐带红姐姐一起回来的,哥哥好像不太高兴,刚刚回来就走了。”白雪不明所以,只说自己见到的事实。
陈雪菲看到祁翠萍神色有异,不由开口问道:“祁老师,高虹是谁?”
祁翠萍有些不自然地笑笑:“38度8的老板,小焘和她合作开连锁酒吧,好像在她哪里有50%的股份,现在是我们学校的校懂了。”
“哦……,都是高端人士啦!”
陈雪菲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句,转身拉着白雪的小手,笑颜如花地说道:“白雪,我们去洗洗手,换身衣服,准备吃饭去。”
说完,拉着白雪,说说笑笑地进楼去了。那神态,根本就不像是前来借住、寄人篱下的房客,更像是这里的女主人。
“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自求多福吧,小子!”看到陈雪菲表现出来的态度,祁翠萍彻底不想多管闲事了。
当年介绍陈雪菲给侄子,是她;后来苏敏和侄子结婚需要安排个媒人,是她。
陈雪菲来祁官营实验学校任教肯定有目的,作为知情人,她居然被搅进来了。
顺其自然吧,反正这些年改革开放了,人们的思想够开放的,对于男女关系的容忍度越来越高,没她们哪些年那么严肃。动不动就上线上纲,正常谈对象都有人指指点点,稍微有那么一点过激行为,在外人眼睛里面都属于大逆不道,有伤风化。
特别是最近几年,明里暗里都开始提倡繁荣昌盛。县市城市里面那些越来越多,越来越豪华的娱乐场所,充斥着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满是寻欢作乐的各色人等。社会上还有那么一种笑贫不笑娼的不良思潮在发酵,在漫延。
为人师表的祁翠萍表示自己看不懂,落伍了。祁翠萍对祁景焘这位侄子更是越来越看不懂,能耐好像越来越大,越来越招蜂引蝶。
万幸的是,她这位大侄子虽然身家亿万,却没有如同那些暴发户一样穷奢极欲,纸醉金迷。他没有迷失自我,他的目光依然清澈如水,他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他在一步一个脚印地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