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谢斐刚从外头回来,就听女使来报,说乌善月等待多时了。
谢斐一踏入正厅,乌善月娇羞起身,盈盈一拜,“妹妹,昨天的事,多谢了。”
谢斐见她红光满面,娇羞艳丽如绽放的桃花,不由也跟着笑起来。
“乌姐姐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被疼爱了整整一夜,乌善月身段气质仿佛都成熟风韵了几分,帕子捂嘴羞涩不已。
“主君兴致好,早上才放过我,但愿我能怀上主君的骨血,即便是个女儿,也算不孤单了。”
谢斐心想,能放纵一整夜,那裴渊是喝了多少鹿血酒?
但这是主君的房中秘事,她管不得。
坐下后,谢斐才又说道:“主君对姐姐情深义重,只要姐姐抓住机会,不愁不能实现心愿。”
苗氏说乌善月是“老蚌生珠”,殊不知这个年纪才是最适合生育的,反倒是十五六岁,身体还没发育完全,并不适合孕育骨肉。
谢斐很看好乌善月,又简单教了她几个小妙招,把她羞得无地自容。
此外,乌善月还带了些礼物来。
“都是主君赏的,名贵衣料,香料,首饰,还有瓷器什么的,望能入得了谢妹妹的眼。”
谢斐已经看见了,乌善月身后一排女使都端着托盘,红布底下都是些值钱的东西。
“姐姐好意,我心领了。但你这么大张旗鼓地谢我,让其他姐妹知道,肯定要怪我偏袒你。”
乌善月连忙道:“妹妹你放心,我也有此顾虑,所以各房各院,连大娘子那都送了,绝对没人知道内情。”
她是个耿直爽快,也明辨是非的人,谢斐好心好意帮她,她不会反过来给谢斐插刀。
谢斐这才放心将礼物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