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帮我送到庙子里头去,见了人,自然就知道了。”谢斐将药拿给柳妈妈,又嘱咐,“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柳妈妈问明地址,领命而去。
她刚走,袁三就悄无声息地冒出来。
“姑娘,我替你研墨?”
无论袁三怎么讨好,谢斐就是不理,还把砚台抢过来,不许袁三碰。
袁三知道,她这是在为假裴渊的事闹性子。
摸摸鼻子,袁三道:“要不,我去镇上买烧鹅,给姑娘赔罪?”
谢斐这才道:“这些都没用,除非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对假裴渊说了些什么?”
把人喉咙毁了,叫人说不出话来,显然是为了“灭口”。
袁三隐瞒的事情太多了,容不得谢斐再慢慢等他自己开口。
可袁三的嘴,始终比蚌壳都闭得紧,任她做什么都撬不开。
袁三刚要答话,突然听院外有动静。
还不等谢斐反应过来,他直接从窗户跳出去,霎时闪得无影无踪。
谢斐这才听,院外传来一女子的吼声。
“谢家贱人,还不给我出来!”
谢斐蹙眉,出门就看班思慧带着几个女使,气冲冲地进来。
因院里的人手都被削减,谢斐这里连个看门的都没有,班思慧一个外人,也是想进就进。
班思慧来势汹汹,谢斐上前,笑盈盈道:“这不是班大娘子吗?您来得这么突然,我连茶水都没备下,真是招待不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