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萧云寒，”宋离问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此话落下，有的人如释重负，有的人浑身发麻。
陆衍慢慢将目光移向萧云寒，两人都狠狠捏了把汗，暗自传音。
萧云寒：不要回答幻象的话。
陆衍：可刚才我给她请安都请到一半了……
萧云寒：假装没请。
陆衍：……管用吗？
萧云寒：不清楚。
“你们都堵在这里做什么？”晏珠的声音突然从屋外响起。
人群立即骚动起来，一道道请安声接连响起。
萧云寒也拉着冷汗连连的陆衍给晏珠请了安。
所有人快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宋离看着这些动作无比一致的人，待晏珠进来后也学着道：“宋离见过先生。”
晏珠同她微微颔首，目光变得严肃：“找地方坐吧。”
陆衍：这幻象抄宋离的样子也就算了，居然连名字也抄，好没礼貌。
萧云寒：幻象居然还可以跟书院先生互动，这是什么新的禁令吗？
宋离看了一眼屋中其他人的座位，然后径直走向了最后一排。
因为这里距离书架最近，她问过了晏珠，架子上的书都可以随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