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却问:“阿慕去了吗?”
二叔道:“还没有。”
“之前呢?”
“之前?”二叔一头雾水。
司行霈道:“之前,他,还有芳菲,谁给祖母打过电话?”
二叔一头雾水:“都没有啊。”
司行霈的眉头蹙得更深,若不是被气得,那就是祖母的寿命到了。
这更加无力回天。
司行霈的呼吸短促了起来:“我马上回去。”
他挂了电话,把事情对顾轻舟说了一遍。
说罢,他回房更衣要出门。
顾轻舟跟着他:“你打算怎么去啊?”
“坐飞机。”
“飞机不行的,万一把头上的伤口弄开了怎么办?”顾轻舟很担心。
司行霈想到,飞行员的确说过,飞机不宜运送伤兵。
“那我乘坐汽车。”司行霈道。
顾轻舟更担心:“这一路特别颠簸。”
官道不像城里的路,到处都是石子和石块,再好的轮胎皮子,也会颠簸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