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辞抬手掐住顾翊煋的下巴,扭了她的脸往后,高大的身躯俯压在她的背上,狠狠吻住她的唇。
傅寒辞墨眸里有着浓烈的情欲,却是清醒又冷然的,“王爷若是还当个死鱼,奴才难以保证在那些宾客到来时,能不能结束。”
窗户没有关,光天化日之下,要不是傅寒辞来书房时从来都屏退了下人,这一幕必定会被人撞见。
顾翊煋听着从主院那边传来的动静,到了下午,受到邀请的官员们都陆续来了。
她这个主家却不能去招待,而是在书房里被一个奴才折磨。
顾翊煋的眼泪无声地涌出来,湿了一张苍白的脸和下巴,看起来清透如出水芙蓉,又因为这场欢好而淫靡,画面的反差感很大。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如果她没有对太子下手,就算她和楚轻盈之间都是算计和利用,楚轻盈会用别的方式除掉她,也不会把她推给傅寒辞。
她宁愿跟楚轻盈有仇,死在以楚轻盈为首的夺嫡之争中,也不要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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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盈和谢疏鹤的马车停在瑞王府后,谢疏鹤先下来,而后伸手掀开马车帘子,把掌心递给楚轻盈压着,带着楚轻盈下来。
瑞王府的下人引着车夫去停马车。
这个时候的车位是按照品级来的,跟官服一样,只要看到对方的代步工具停在了哪个位置上,就能判断出对方的身份地位。
柳氏乘坐的马车被停在了谢疏鹤的马车的旁边,过去几个月她是完全感受到了首辅的三弟媳、谢府的三夫人的待遇,可谓是从最低级的商人,一下子就跨越到了富家贵族中去。
她夫君是个庶出的,还是被遗弃的那种,如今她能有这样的身份地位,最应该感激的是楚轻盈和谢疏鹤。
过去了好几个月,楚轻盈给她服下的“毒药”也没发作,她渐渐觉得那可能真不是毒药。
楚轻盈如此待她,她已然对楚轻盈剖心置腹,为楚轻盈办起事来更加尽力了。
楚明骞和楚明玠已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