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铨深呼吸一下,“我……”
祝延曲不想听他说拒绝的话,明明刚才他有了反应。
带有酒香的软棉,碰上他的唇。
察觉他身子微僵,浅浅松开,呢喃着,“我入不了你的眼吗?
“等你清醒了,我们再……”
最后的松油蜡烛燃尽。
照应在墙面上的两个身影渐渐隐没。
郗铨被祝延曲的主动出击撩拨,在她稍稍停下的间隙,翻身,欺身下去,借着淡薄的月光。
瞧着身下的娇软的人,视线停留在她已经扯开里衣的带子。
祝延曲伸手环住他脖颈,声音柔软,“我信你是个君子,但你,忍了四年。”
郗铨眼眸微暗,面上出现短暂的惶恐,直视着祝延曲漂亮的眼睛,“我怕你明早起来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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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延曲伸手揉着胀痛的额头,慢慢支撑着起来,睁眼好几次,才适应。
祝兴国探着脑袋进来,双手扶着门框,小声询问,“姑姑,你有没有好点?”
“额,”祝延曲打转圈儿地揉着太阳穴,望向满眼关心的祝兴国,轻点下巴,“好些了。”
祝兴国轻微偏头,去看在身后站着的郗铨,忙退到一边去。
隔着一扇门,他轻声说着,“姑姑,我们去学堂了,中午要回来吃饭。”
他说完,牵着顾华月和周东盛的手就出了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