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忙了这么多天,也是累得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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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
绵绵细雨停住,密布的乌云间破开一条缝,灿烂的阳光直落下来。
祝延曲在园子里拔草,抖掉泥土放在屋檐下,晒干成为引火的草料。
从园子里出来,在屋檐下换掉鞋子,瞧着洗净晾干的笋壳。
弯腰拿起,走进屋里。
“姑姑。”一见她进来,祝兴国就放下手中的木枝,起身走到了她的身边,又瞧瞧她手中的笋壳,“剪鞋样吗?”
“嗯。”祝延曲在归置整齐的竹筐中寻找针线盒和剪刀。
瞧见许多物品,一些景象闪现在眼前。
城墙被敌军用炮炸开,城内乌烟瘴气。
一路上全是逃走的百姓,生在战乱年代,逃也无处可逃,错愕地站在原地发呆,你看我瞪眼,我看你瞠目。
祝延曲微晃了脑袋,打破这些悲惨放的回忆。
外面风声传进屋舍,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
这边挨着村口,有些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祝延曲那颗平静的心不免警惕起来,放下针线盒,走到门后,透过缝隙去看外面的行人。
带头的人正是郗家三兄弟,还有姜评、森和。
身后的青壮年都扛着农具,愉快的谈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