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惚间意识到这好像是刚才色情片里女主高潮的样子,委屈得流眼泪。
“我不是婊子,不是骚货,为什么会这样,我不要,不要当母狗……”
这些词都上刚才从那几个哥们儿嘴里听到的,自己在没有任何喜欢的人的情况下就有欲求,岂不是很符合那些人说的人尽可夫的站街妓女,甚至不用花钱就可以免费干,客人心情好了往留着精的烂穴里面塞几张零碎票子。
他崩溃大哭,所幸家里只有他自己,不会被人听见这些自轻自贱的话。哭只会让他穴里情欲更加旺盛,他站起来坐在椅子上,却不由自主打开腿让椅子旁的棱角粗糙地摩擦整个阴部。两瓣未经人事的大阴唇天赋异禀,天生就敏感肥美,这一下李宥直接全身瘫软,除了挺腰骑着椅子摩擦,脑海里只剩一团浆糊,活脱脱被欲望冲坏了理智。
“好舒服,硬硬的卡在肉里面、啊什么东西,顶到了——唔嗯,又要尿、喷了!啊!”
夹着硬木前后耸动,李宥直接撑着桌面摇屁股上下起伏,撞自己也不知道叫什么的敏感点。突然一下直接吧原本在裤子里闭合的阴唇蹭开一条缝,能带来无尽快感的小豆子直接暴露无遗。蜜豆淫荡的探出头,贴在内裤上;没磨到它时还在欲求不满地跳动,李宥两瓣屁股肉跟着他的动作晃动好似水波,坐下去的力度也越来越大,裤子布料也兜不住了,直接将那被分开的大阴唇紧密贴合包裹,勾勒出它的形状。
李宥的阴唇光滑无毛,天生的白虎逼。捏起来手感像个快速回弹的布丁,处女逼的阴蒂内敛又敏感,被磨出来亲亲一碰直接让他的主人甩着鸡巴尿了出来,整个裤裆彻底湿透了。他塌着腰趴在书桌上,黏腻湿透裤子也顾不上脱,一身骚味像发情的母狗。
“啊呀……这次是真的要坏掉了,怎么里面还是好痒,要鸡巴进来捅捅才能好吗?”
李宥还嫌不够,高潮的快感从阴部顺着脊背一路往上冲破天灵盖,好几次到达顶峰高潮了让他的身体食髓知味。他狠下心把手伸衣服里玩奶子,流水的肉逼继续上下起伏,在快要到达高潮的前一刻把手往整个阴阜上按去。这次的水喷得比前几次加起来还要多,淅淅沥沥打在地板上,李宥在脱力前还用力高抬屁股往手上撞,骚逼像是在被扇巴掌一样啪啪作响。
李宥脸颊到耳朵全部红透,眼神迷离,哭肿的眼睛这时候给淫荡的主人添了几分骚情。他眼神不知道在看什么,又好像在幻想刚才片子里鸡巴,馋得要冒水。他蹬开裤子,把滚烫的逼洞贴在椅子上,被刺激得骚水一股接一股。分明已经停止了摩擦,但快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李宥完全没有力气了,蒂头收不回去一样耷拉在逼口,只能察觉到小腹阵阵抽搐。
“好累啊,要死了,逼是不是磨烂了呀…….我是婊子,好骚,但是好舒服,当母狗真好啊。”
从羞耻到享受只需要这短短的半个多小时,后来他开始享受玩弄自己的快乐。但不插入永远也无法填满深处欲望,他内心还是比较保守的,除了伴侣和爱人谁都不能进入,哪怕是把自己玩到高潮失智口水直流也仍旧保持着。有时白天看见兄弟裤裆的凸起,骚水直流恨不得直接坐上去吞下真鸡巴。随着李宥年龄的增长那口骚穴也渐渐被喂熟了,欲求不满好像个真正的站街婊子。
后来遇到了那个人,头一次做了春梦;又和那个人以不知道怎么样的关系上了床,这样的莫名其妙持续了很久,直到那人不告而别……
不应期过得差不多,李宥顾不上伤春悲秋又开始了新一轮地自娱自乐。这回全然伺候着下面那口淫穴,就这还不忘看一眼放在对面的手机摄像头,可不能浪费任何一点大好春光。
阴蒂在新一轮抚摸间又兴奋挺立起来,无比敏感的地方被手指从轻轻抚摸到用力抠挖,前面像是在对待脆弱易碎的花苞,后面直接原形毕露。
“啊,好用力,飞起来了!”说这腰抬起来又落下反复好几次,“唔哈!我在扣自己的骚逼,母狗在自慰主人看见了吗——啊啊啊啊!骚豆要爽死了嗯哈!"
李宥这话是说给镜头听的,不然光自娱自乐对面一点体验感都没有,未免有点不太好。想到这里他情欲更甚,手指左右摆弄那颗发情的大骚阴蒂,屁股底下的床单被浸透了,不光是肉缝流水,屁眼也被润湿长合,腿根颤抖间合拢又张开,好像是要夹住源源不断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