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车离开,车上只剩司机和他。
司机问:“老板,去哪?”
“去医院打疫苗。”宋凌誉脸沉的厉害,抬腿踹了前面座椅一脚,“被猫挠了。”
司机有时候觉得,老板真的挺神经病的,自己赶人下车,还眼巴巴地回头看。
舒愠晚上没回别墅,直接去了好友困困那儿,下午带她买衣服逛街,晚上请客带她去酒吧,开了包间点男模看男模跳舞。
不过那几个男模姿色不怎么样,还没宋凌誉一半帅,不养眼,看着也是没劲。
后半夜饿了又去海底捞吃火锅,也是她请客。
困困眼睁的老圆:“大方啊你,喊你出来多少次都不出来,一出来就请我干这干那的,之前都是只敢想想的事,跟你一出来全实现了。”
“我现在是寡妇,日子那叫一个舒坦。”
话说到一半,她又想起宋凌誉。
“但是我跟你说啊,我那个儿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装货,冻我卡知道吗?不想我花老头子留的钱,还装什么不是我的名字。”
困困不解:“那你怎么结的账?”
这个嘛。
她那是拿,拿的也是她自己应得的。
舒愠含糊其辞地解释:“自己争取来的呗。”
困困朝她竖大拇指:“好样的舒愠,他守着那么大个公司,不给你股份也就算了,还冻你的卡。”
回去睡觉的时候,舒愠特意泡了热水澡,想尽办法想把他下午射进去那些东西全弄出来,可惜没用。
舒愠忍不住骂:“装货,道德与法治白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