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勿恼,他们所行之事,本尊知晓绝非法老授意。您且放心,我不会将之牵连到您身上。”
根本不是这个问题!
金阚子若还看不出来他是故意的就白活这些年了!
“帝尊这么说,有何证据?不可能平白无故就说老夫的人行刺你吧?”
墨枭手中的琉璃酒盏在他脸上投射出一抹光影,将那如画的眉眼割裂出惊艳的弧度。
“本尊的话,就是证据。”
“你!”
这话可把金阚子气得不轻,“岂有此理!祁渊帝,老夫好歹也算你的长辈,你就这么跟老夫说话?”
气氛紧绷到极致,无形的硝烟在空气中蔓延开。
墨枭眼神淡漠到极点,双手交叉,轻靠椅背,姿态懒散中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蔑视,“法老怎
的动怒了?本尊也是遵从前辈的行事规矩。”
“你什么意思?”
金阚子猛地反应过来,“你在讽刺老夫?”
他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过来,祁渊帝这是在说他没有任何缘由抓人。
所以现在是为了那女子报复他?
好啊!
他们果然关系不一般!
还是说,祁渊帝是故意借着此事对他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