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南看着他的动作，犹豫片刻后摇头拒绝。
她要时刻记得和这些SO保持适当的距离。
见她拒绝，091心中一阵阵钝痛，胸口忽然有种窒息的感觉。
他失落的垂下眼帘，表情期期艾艾。
想到什么，091重新抬起头，对李如南张了张嘴，一串水泡从他的口中升起。
见他似乎想跟自己说什么，李如南疑惑的上前几步。
“你要说什么？”
091嘴唇张张合合，李如南皱着眉偏头靠近，还是听不清，只能听到一阵水泡咕咕的声音。
看她不明白，091的脸上露出焦急难受的神色，他一边指着水箱口，一边按着自己的胸口。
手指比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看起来是有什么着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