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洛试探的问了问:“皇后娘娘没有大碍吧?”

    裴宴坐在床沿边:“虚惊一场。”

    江锦洛就知道不会有什么事儿,这魏皇后和她家老头子可会演戏了。

    她故意道:“魏太师在皇上走后不久也走了,所以臣妾就将太医也给打发走了。”

    裴宴微垂的唇角垂得更下去了:“魏家,真是出了一对好父女。”

    江锦洛连忙拉过裴宴的手臂,将头歪在他的肩膀上:

    “皇上,臣妾以为这辈子都见不着皇上了。”她眼眶再次湿润起来,眼睛里写满了委屈。娇软的模样,令人心生怜爱。

    江锦洛又道:“以为皇上不会管臣妾了,臣妾险些心死。不过皇上今日心情不好,臣妾还是先回瑶华殿吧?”

    她不过是害怕裴宴这个皇帝罢了,先撒个娇,然后遁了保命。

    裴宴一下子就按住了她,将她的手攥在自己手心里握着,

    那双手宽大厚实,有温暖的感觉,比他那张寒冰似的脸要温暖好多倍。

    裴宴抿了抿唇才道:“贵妃坠湖一事,皇后断案过于武断,让你受委屈了。”

    江锦洛卷翘的凤睫颤了颤,有些吃惊的看着裴宴此刻认真温和的面色,语声凝结道:“臣妾......臣妾已经好多了。”

    裴宴:“朕前几日出宫有要事要办,你出事的时候,朕那时还在山里。”

    江锦洛从裴宴神情里看见了特别的东西,她也敛了那恍恍惚惚不认真的模样,

    轻声道:“臣妾前几日一直没见着皇上,还以为皇上早在心底默认这事儿是臣妾干的了。”

    裴宴勾了勾唇:“所以你才想到将贵妃给拉下水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