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与本宫亲自前往天元宫,将赵舒盈贿赂你的证据,以及派遣的哪位宫女来联络的你,都写在一张纸上。

    本宫要你亲自指证赵舒盈那个贱人,宫宴一事,本宫定当雪耻!

    还有,你背着本宫对皇上下药的这件事,你自己去承认,别让本宫又再提醒你一次。”

    次日,天元宫的人只记得春棠是血淋淋的离开宫里的,被人抬走时,已经毫无知觉了。裴宴罚了她杖刑,下半身应该没有救了。

    宁如鸢面无表情的看着:“将这贱人扔进大牢里,别死了,死了就感觉不到痛苦了。”

    她话完,又看着跪着的赵舒盈:“该你了,赵婉仪。”

    裴宴看了一眼皇后:“皇后熟读宫规,这赵婉仪该如何惩处?”

    为魏婉莹拂了拂衣袖:“宫宴上动手脚,砸伤中书令,按照宫规应当打入冷宫。”

    裴宴:“不太妥当。”

    江锦洛在冷宫,这赵舒盈如果去了,定是会闹出乱子来。

    宁如鸢道:“不妨贬为赵才人,去扫大周皇宫今年的落雪吧。”她要让赵舒盈难以翻身,这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

    裴宴颔首:“准。”

    赵舒盈还没来得及惨叫便被拖了出去,皇帝与赵家关系崩坏,此次也算是犯在了裴宴的手上。

    处理起赵舒盈来,极为简单干脆。

    宁如鸢不由得想到江锦洛那脑子,可真是好用,用春棠击垮赵舒盈这招,还是江锦洛提前告诉的她。

    其余人离开天元宫后,宁如鸢站在正殿里,看着近来消瘦的裴宴,她欲言又止的。

    如今她不能再是一颗心扑在裴宴身上了,她要念及自己的家人,不能让家里人再为她牺牲与担忧了。

    裴宴看着眼前人,其实是记得这些年陪伴的情谊的:“朕传了午膳,宁妃留下来陪朕用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