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点点头:“有啊,我们到了鹤府的第二日,父皇便出去了一趟,过了一日才回来。
回来以后好似累着了,还在床上睡了好长一觉呢。”
拓跋朔兰扭头看着江锦洛,不可置信的道:“你看,你们大周人就是心眼子多,还玩儿到自己人身上来了。”
江锦洛攥着那紫色衣袍,一把将衣服扔在地上:“气死我了,裴宴!”
“好你个裴宴,居然敢如此戏耍我!
五年不见面,一见面就对我那样那样和那样!此番,我们看谁玩儿得过谁!”
江锦洛乌眸气得泛红起来,双手叉腰,想起最近自己的奴颜婢膝,本来还真心愧疚了一番,想要好好补偿他。
就是因为这件事,害得自己在裴宴面前一直以来都喘不过来气,如鲠在喉,自己觉得都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儿。
哪成想,此子心黑啊!
拓跋朔兰半卧在床上,也跟着生气起来:
“是啊,真是气人,这种男人可太欠收拾了,居然这么诓骗你,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我活了二十余年,还是头一次见自己给自己安绿帽子的男人。
虽然是一顶假的,但也未免太荒唐了。
锦洛,你且好好收拾他,别看他是皇帝就退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大不了不跟他回宫了。
你到匈奴来,满草原的十八岁小狼狗随你挑。”
江锦洛深拧着眉头,愤然道:
“对,他是欠收拾。五年不见面,一见面就算计我,我可真是小看了他裴宴了。”
她想起这个狗男人,可真是狗,咬得脖子上全是牙痕,身子也酸痛了好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