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几桌,拓跋朔兰听见那些女宾客都在小声说鹤兰因的坏话。

    说他薄情,连最基本的礼数都没有。

    还有人说,让御史台又去写折子弹劾他,说他蔑视与匈奴的关系,破坏两国邦交。

    这时,拓跋朔兰便对帝京城里的人又有新的认知,刚才的追捧都是假的,私底下巴不得鹤兰因早点倒台。

    她居然明白原来自己不是琢磨不透鹤兰因,而是这些大周官宦似乎都是这样。

    说不完的官场话,心底却又是不想人好的。

    乌日娜在她耳边恨道:

    “这些大周人心眼子可真多,一会儿说好,一会儿说坏,咱们匈奴就不同,咱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拓跋朔兰一时没按捺住心中的怒意,生气的道:

    “婚礼办过,早就办过了,在我们匈奴草原上,前任单于亲自主婚办的!”

    公主那气势汹涌的霸气展露,那些夫人们一下子住了嘴。

    倒不是听明白她的话语,只是被她的气势给吓到。眼神中多少有些对匈奴人的鄙夷,又小声蛐蛐去了。

    “什么办过,咱们怎么一点都没听说?”

    “那对双生子,谁知道是鹤大人的?

    估计是这公主仗着跟皇后的关系,仗着匈奴与大周如今的关系,看上了鹤大人非要嫁呗。”

    “肯定是,鹤大人才看不上她!”魏府的小姐,心仪鹤兰因已久,愤愤的说道。

    鹤兰因在前一桌举着酒杯又是扬首痛饮,几位身旁的官员都凑了过去。

    倒有几分鲜花着景,繁华簇拥的意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