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而无形,心黑而无色,说的就是这种人。

    傅骁霆在津津有味的玩着她软白的手,她曲了手指不当玩物,他就摩挲她的掌心手背。

    轻轻缓缓的,手法跟他在床上的手法相似。

    她听话,他会温柔的吻她磨她抚摸她,她若反骨,温柔就会变质,成为控制欲,桎梏的壁垒凭空而起。

    什么逃啊追的,根本不存在。

    他的牢笼固若金汤,直到他玩尽兴为止。

    顾晚不知道她的手有什么好玩的。

    她看着他根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与她的手缠在一起,他揉捏她的指腹,勾勒她掌心的褶纹。

    因为他的动作轻,所以她痒痒的,手会不自禁的颤动。

    她再次因他微颤时,傅骁霆忽而笑了。

    他黑眸中泛起温柔的星辉,薄唇漾起愉悦的浅浪,开口却是色气熏天的腔调:“又野了吗?”

    傅骁霆这两天没对她动手动脚,除了每晚要跟她一起洗澡,美其名是怕她脑袋上的伤口进水。

    她脑袋进水才会信他的话。

    顾晚没接话,不给他戏弄她的机会。

    她去看路边摊老板:“老板,什么时候好。”

    “马上,两分钟。”老板回道。

    但老板的两分钟可能是两分钟,也可能是五分钟,甚至更久。

    顾晚被傅骁霆盯着看,身体紧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