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撞见三理教众传教后,妙姐告诉我的。
她对这些会道门的根底简直如数家珍,而且提及的时候,带着股子从未掩饰的不屑。
那是一种基于自身优越而带来的天然的不屑一顾,并不是刻意鄙视贬低。
受了妙姐的影响,我也自然不太看得起他们,说话时自然而然就把这种态度带了出来。
听到我这句话,鲁汉光勃然大怒,猛地一脚将茶几踹翻。
“给脸不要脸是吧,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巡捕把你拉去好好侍候侍候?”
我不由眉头一挑,明白这位的底气在哪里了。
“福仁医院是你们投资开办的?”
只有外来投资商的身份才可能这么大的口气,要是真以三理教的身份说话,怕是巡捕第一个就要把他们管控起来了。
“你心里明白就好。论法,我们正道真传,我这八神守位就能压死你;论身份,我们是正经的台商,可以直接跟市长办公室联系,想跟我们斗,你个野先生死路一条!”
我摸出包烟,倒了一根出来,就往嘴里扔。
左边的黑西装伸手就抢。
我把香烟扔到空中,抬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手臂立刻垂下,无法抬起。
右边黑西装低吼了一声,要拔腰间短刀。
我空着的另一只手往刀柄上一按,刀尖下沉,刺入他的小腹,跟着仰头张嘴,接住掉下来的烟卷,轻轻一吸,便有火头亮起。
站在门口的黑西装立刻举起铜钱剑。
我一跺脚。